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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她们关心的神情,宋若雨的鼻子,莫名有些酸,他们要知道他们真正的亲人,早已死去,真不知道会作何表现。
而她既然重活一遍,那她不但要活的好,还要实现原主心愿,毫无疑问,面前几人就是原主心底最为深沉的眷恋,所以照顾好他们,宋若雨责无旁贷。
“孩儿他娘,怎么样了?”远处传来一声低沉而又焦急的男声。
宏德王朝礼法森严,郭昊虽为父亲,但也要谨守男女大妨——和小若松不一样,不能随意近前。
“爹?”宋若雨忙在娘和姐姐的帮助下枕高,好让老爹看到自己的小脸。
“呵呵!”
身穿短褐的郭昊,晒得黝黑的脸上堆满了笑,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搓来搓去,高兴的好似不知道往哪里放。
毫无疑问,他和原主印象里一样,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而宋若雨知道,他真心爱闺女,因为眼中的关心,是装不出来的。
“小蹄子,你给我出来!少躺着给老娘装蒜!”就在此时,窗外传来方氏粗俗的大叫,声音之大,震得窗纸都“呼啦啦”作响。
“娘,怎么了?若雨还病着。”宋彩娥和郭昊忙上前询问。
“你们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快让那赔钱货出来。”方氏的声音不自觉又高了好几个调子。
宋若雨无法,只得在若松若虹的帮助下出来,毕竟谁都知道,这位祖母可不一般,此时不出去,肯定还有更多的花哨在等待。
而等宋若雨出去不禁一呆,因为并不是方氏一人在门外,还有原主的祖父,也就是宋家的家主宋大方,只不过他始终负手而立,并未出言而已。
宋大方是个头发花白红脸膛约有五六十岁的老人,身上穿的虽也是短打,但做工和料子上显然要比一般人考究很多。
而按原主记忆,他是村中唯一的木匠,手里闲钱不少,但这么多年,硬是一个子儿没露过,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吃喝三闺女一家。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只死鸡,此时正被方氏捧在手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似它是稀世的珍宝一般,就差光芒万丈,彰显它的高贵了。
“小蹄子,还不给我的鸡抵命?”方氏向宋若雨,眼神立马就变,好似淬了毒,恨不得将她拆股吃肉方才解气。
“娘,您不能……”宋彩蛾听到这样的话,浑身一激灵,眼神中则满是祈求,柔弱的样子,一看就很包子。
“一边去!”方氏劈手就将宋彩蛾打翻在地,而宋彩蛾除了哭泣,竟说不出一句话了。
“这只鸡为她所吓死,其余的也都蔫蔫少吃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祸害了那么多鸡,受些惩罚,也是应该的!”宋大方依旧负手而立语气淡定,但对之前宋若雨之前的受伤绝口不提,只说宋若雨吓死了鸡。
不得不说,宋大方话少,但心思更沉,他显然和方氏一样,都想将宋若雨打死了事,但他显然聪明很多,只用“惩罚”二字,就解决了所有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