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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神情懒散,笑地贱兮兮的:“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管我!”
“老子才懒得管你呢!”时砚冷哼了一声,把笔记本翻开到最新一页,再看了一眼上面的人物,“不过画上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时呦眼睛微睁,正准备扑过来抢走,时砚的声音再次落下来。
“小屁孩,你早.恋啊?”
“……”
“??”
察觉到她不动了,时砚转眼看向她,这才发现她眼眶发红,憋着小脸,满脸委屈地瞪他。
“……”
时砚脑子瞬间当机了,反应过来急道:“诶,你哭什么呀?我还没说你什么呢!”
不说还好,一说时呦的眼泪瞬间就跟坏掉的关闸,哗啦啦的往下掉,哭声也越来越大。
“呜呜呜……我要告诉妈妈,说你……说你欺负我!!”
时砚彻底慌了:“卧槽,你别哭啊,哥只是开玩笑的,没说你早.恋!”
“你!”时呦抢回自己的笔记本,怒道,“时砚,你混蛋!”
时呦说完转身跑出了房间。
“草,我只是开个玩笑,至于吗?!”
青春期小孩的心思都这么敏感了吗?!
话音刚落,时呦再次折返回来,也不说话,直接收拾桌子上的书本放进书包里,拉好拉链转身就走。
时砚迅速拉住她:“干嘛去?”
“离家出走,不想再看到你这傻逼!”
“嘿,时呦,你反天了是不是?!”时砚也生气了,伸出长臂拦住不让她走,“小小年纪不听话,就想离家出走,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是吧?”
时呦仰起头回瞪他:“你想对我怎样?”
“……”
“你想打我?”
“??”
时砚:“卧槽,从小到大,我舍得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你现在不是舍得了?”
“啥?”
“哼!”
时呦甩开他的手,背着书包走了。
“嗬,这丫头的叛逆期不会来了吧?!”
——
白炽路灯如站岗的哨兵,默默坚守这座城市的宁静和光明。
晚上八点的皇城俱乐部门口,霓虹灯闪烁,热闹非凡。
“不愧是陆神,您这一出手,都没人能敢直面跟您抗衡了!”
一名干净寸头的男生手搭在陆怀轻肩膀上,得意大笑,“不瞒你说,当时我们都以为死定了,可看到你过来后,得,今天的冠军肯定是我们队的了!”
陆怀轻提着手里的车钥匙,冷懒地笑了笑:“话虽是这样说,但乐豹这人不好对付,以后尽量少跟他来往。就算躲不开,也要谨慎一点。”
今天陆怀轻原本是在训练馆练车的,可在中途被他们叫过去赛场救急。
他到了才知道,原来这场比赛是他们几个有钱公子哥开设,属于私人的,并非真正专业的比赛。
陆怀轻本不想管,可阿力他们几个看到他后,四个人一脚一手,直接抱住他不让走,硬要他上场,把即将输掉的局势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