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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七夕偶尔也会来这片彼岸花海,也会同他们两人喝上一壶黄泉酒,黄泉酒是用曼珠沙华酿的,世间仅有这浣虚山有,酒香悠扬醉人,酒味醇厚甘甜,再配上曼珠沙华独有的药性,每每在醉酒之时,总能梦见那记忆力最深最痛的回忆,最爱的人。
浣虚山以外的人,无不想以千万两黄金换上一壶。
月七夕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发梢处被一条红色锦缎缠绕,一双淡漠放空一切的眸子钳在一张绝美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她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身红裙好似燃烧的红莲,赤着双脚在红莲宫里散漫的闲逛着。
这些年来,她越发的散漫了,红莲宫的大部分人都被她遣散出去历练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还是要她们自己去体会才好。这整个大红的红莲宫,也仅有寥寥数人,自她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二十年了,如今他已经二十有三。
走到一处草地上,那草地上放着一把古琴,看着那把古琴,月七夕心念一动,便兴致勃勃的走上前去,不知为何,她突然有想要弹奏一曲的念头。信手拔弹,从容典雅,一声声清新的音符从指尖泻出,凉凉的,穿越时空,凄凉婉转的情感不自觉地随筝音露出。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雅不逝。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琴音婉转,歌声空灵,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中,独自悠扬着。
“吼......”一声虎啸打乱了月七夕的弹奏,一只通体雪白的白虎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凑到月七夕的身边蹭了蹭,那摸样甚是可怜。月七夕爱怜的揉着阿白的头,笑道:“阿白,怎么啦?”
“呜呜......”阿白边蹭着月七夕,嘴里还呜咽着。
就在这时,一条一人粗的黑色的蟒蛇从刚刚阿白来的方向爬了过来,那巨蟒的头上隐隐的凸起了两块,像是长了两个犄角一般,看这情形,月七夕会心一笑,对着那大黑蟒笑道:“阿九,你又欺负阿白!”
浣虚山与筠连山脉为同一脉,这条烛九阴居然从筠连山脉游荡到了浣虚山之后就不走了,红莲宫的人都拿这条大蟒没有办法,直到月七夕回来才发现这条搅得浣虚山人心惶惶的的黑蟒就是当年的那条烛九阴,月七夕养了小白落落这两只白虎,也不差烛九阴这一条了。
小白如今已经是四只小白虎的父亲了,还总是被阿九追得满山跑,让月七夕头疼不已。
想着小白曾经的顽皮摸样,月七夕不禁痴痴地笑了,阿九和小白看着不知为何突然笑起来的,皆歪着头看着月七夕也不明白个所以然。想着想着,月七夕就靠着阿白甜甜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