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光他，许寞跟我身边，老子更会护得死死的，你敢来抢我女朋友，我就废你的手，让你们许家背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全部上台面。”
许照南看着他，说：“混了那么多年，你也只能动拳头。”
“你能给她什么？”
面对质问，施程看了一眼远处的女人，她背对着他们站在风里，紧张地捏住手心，风吹着她的发丝飘动。
施程收回视线，看着许照南，一字一句。
“给你不能给的，给她想要的。”
“就这么简单。”
那晚的最后，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冷风吹散开许寞的头发，她捏白了指头，听着后面一拳接着一拳的响声，仿佛在替她还这些年的伤痛。
她忍不住转身的时候，许照南的嘴角满是鲜血，施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额头和眼角都起了红肿。
“停手！”许寞连忙跑过去，施程双手正揪扯着许照南的衣领。
许寞冷色，命令道：“施程，我让你松手。”
施程定了几秒钟，扔开了许照南，施程的衬衫领上全是鲜红的血滴，风劲头逐渐强起来，冷风顺着他脖子蹿进去，鼓起鱼泡似的鼓包。
许寞跪倒在地上，一把搂住施程的肩膀，“带我走吧，阿程。”
许照南坐在原地，伸手擦了擦嘴的血，嘲讽地笑：“许寞，你贱不贱啊。”
一股大力又从地上起来，许寞连忙按住了施程挥起的拳头，脸埋在他的胸口，“别…我求你了阿程。”
怀里的人说话都换上了哭腔，她颤抖着身子，央求他。
施程的手缓缓落了下来，他轻揉了一把许寞的发丝，以示安慰。
施程仰起头，挑衅似的，“许照南，你再说她一句，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许照南靠在墙上，扯了扯领带，满不在乎，“你真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污点，真不知道她眼睛什么时候瞎的，和你这种人在一起，白白给自己拉档次。”
许寞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怒吼道：“我没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