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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极力隐忍着白日还没有彻底发出来的怒火。
他的视线来回在我脸上逡巡着,眸光渐渐暗了下去,「绵绵,你说我该怎么罚你?」4.我看着他。
看着他将外裳一件件的剥落。
先是腰间的配饰,腰带,脚上的长靴,再是里衣……直到只剩了那条松垮挂在腰间的亵裤。
容恕身上是接近有些病态的白,甚至比我还要白上几分,宽厚挺括的胸膛上布着力量感的线条肌理,骨肉匀称,每一寸都恰如其分。
我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他走过来,声音极尽诱惑,「绵绵看什么?」屋内的烛火又暗下去几分,燃尽最后一滴蜡油,黑暗终于袭来。
我看不到他那双眼睛,才敢喘息,「爷饶了我吧。
」容恕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尾音故意拖长,「绵绵怕了?」怕,自然是怕的。
容恕有的是让我求饶的手段。
黑灯瞎火的,我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只觉得一双脚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摩挲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便觉得脚上一阵凉意,还有链条碰撞的声音。
...脚踝上冰凉的触感如蛇信绕在我的脚踝,时不时被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心底生出股子不安。
外头的月光出奇得亮,越过窗棂子打进屋里,我瞧着容恕眼尾微红,「绵绵难不成忘了?当初是你来招惹我的,如今却想跟着旁人走,是不是太心狠了些?」窗棂下透着光亮,我朝脚踝上看过去,上面挂了条红绳,坠了一圈的银铃。
他弯下腰来,单手覆过我的半边脸,温热的呼吸悉数落在我的肩窝里。
薄热的唇贴着我的耳朵,我下意识往旁边躲,却被他用力掰过来。
不知何故,容恕的声音裹了一层沙哑,「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和绵绵当众,喔不,当着那书生的面与你……」5.怎么说,我和容恕之间并不是那么干净。
府上的奴婢最是瞧我不起,暗地里说我是狐媚子我不是不知,我在这府上过得艰难,深知在这府上只有容恕能护我。
我也不是没动过和那些妄想攀高枝儿的奴婢一样的龌龊心思。
容恕弱冠那年,府上为他办了晚宴,我借着贴身侍女之便,终于爬上了他的床榻。
他喝到半酣,已然有些意识模糊,我上前去搀扶他,温言软语,「奴伺候您就寝。
」我事先在主屋里燃了催情的香,他一旦就到这屋里,闻了这香,借着酒力,药效只会催发得更快更彻底,他就会完全失了招架之力。
泛着水汽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在看清我的脸后又卸了些力道压在我身上,我勉强撑着他的身子到床边。
「燃了别的香?」他问得含糊。
我心下一恸,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轻嗯了一声,蹲下身去给他脱下靴履。
他任由我摆布,直到剩了那层里衣,我还没有停手,他抓住我的手,像是看出了我的意图,耐心劝我,「绵绵,别犯傻,你不适合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