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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被人从里向外推开,一个脸上布满刺青的光头目光凉凉的打量了一眼傅景深身后的劳斯莱斯。
一男一女,劳斯莱斯,和刀疤说的对上了。
光头推开其中一个守门的,声音粗狂:“行了,不用验了,进去吧!”
云星特意娇滴滴哼了一声,手撰着傅景深的腰间的衣服,酒店果然有眼线。
傅景深抬步,撞开光头往里走。
光头冷哼一声,吐了一泡口水在地上。
守门的小心翼翼问他:“伞哥,不查万一他带东西了怎么办?”
光头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滚,我办事还用跟你解释?”
挨打的人脑门瞬间一片红肿,赔笑点头:“哎是是是,我多嘴了!”
越往里走,声音越嘈杂,过了几道门后,入眼是密密麻麻的人。
与外面的萧凉不同,好似整座城的人都聚在这里。
幽暗的灯光下,卡座上的人神色各异,赌桌上堆积着小山似的钞票。
整个赌场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吧台,吧台正中间用黑布包着一个笼子,几个穿着***等同没穿的舞女围着笼子站在吧台上扭动着身子。
云星微微抬起身子,靠近傅景深的耳畔,咬牙:“敢看一眼你就完了!”
傅景深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听到这话,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是小妖精,不是小老虎。”
“哼!”
这醋意令傅景深满心欢喜,扬起笑:“不看。”
他找了个比较显眼的卡座坐下,叫了一桌子的酒,上酒的服侍生刚要离开,傅景深冷冷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服侍生扭过头来看他,傅景深埋头在云星的颈窝蹭了蹭,营造一股下流的气息:“帮我拿点新玩意上来。”
服侍生恭敬弯腰:“我不知道先生说的是什么?”
傅景深不答,手搭在云星腰上轻轻抚摸,痞里痞气:“宝贝,今晚好好玩一玩。”
云星埋头在傅景深肩上,微微颤抖,尽量不让笑声溢出来,啊,好变态的傅景深。
服侍生见他没搭话,端着盘子退下,默默走向主管办公室。
听服侍生说完,光头找了个角落注视着那男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往杯子里倒完,递给怀里的女人。
光头眼睛眯起来。
傅景深将酒递给云星,轻轻晃动杯子:“少喝一点。”
一小粒晶莹的物体还挂在杯壁上,云星撇嘴:“加了糖的酒,肯定很难喝。”
嫌弃归嫌弃,她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味道怪到不行,眉头一皱,傅景深的吻就落了下来。
纠缠,推搡,逃离,云星被吻得云里雾里,眼里一下聚集了迷离的水雾。
他嗓音又低又哑:“难喝?”
停了一下,带着浅笑:“但我觉得,好甜。”
光头打电话叫了个人,指了指傅景深,往那人兜里塞了一小包东西:“过去试一下那两人。”
李四点头,拿起一杯酒往傅景深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