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她对面的杨飞笑道：“所以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说不吃结果吃超了。我能不能理解你讨厌我是喜欢我？”
叶映雪脸一红，吃了那么多她自己也没想到，但好面子的她当没听到。
“说吧，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身子朝后舒适一点后杨飞点燃了一支烟。
叶映雪俏脸一怔：“你怎么知道？”
昨夜陈翠来电话就告知了一切，但杨飞懒得解释：“他是什么病？你回答我就是。”
蹙了蹙眉，叶映雪抱着疑惑回道：“老伤。”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刚满十六岁的楚凌霄被父亲楚惊雄送到了西南边防部队服役，而且直接上了前线，和其他人一般冲锋陷阵，保家卫国。
当时主刀手术的正是杨洪天，他在不留后遗症的基础上把楚凌霄身体中的弹片尽数取出，但是有一块却没有办法下手。
听到这杨飞想起了《洪天平生》中的记载，接过了叶映雪的话：“最后那块弹片贴着心脏，稍有不慎就会伤及心脉，楚凌霄经过一番手术后已经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加上当时设备依旧不算太先进，所以我爷爷放弃了继续手术，只是以其他办法让弹片伤害不到心脏，等他恢复后再进行手术。”
顿了顿补充道：“可是楚凌霄恢复后就飞回了前线，等动乱平息我爷爷却已经离开国医堂回了家乡。”
“没错，你怎么知道？”
杨飞看了一眼叶映雪今天好像特别高的地方，在她面色一冷时移开：“主治是我爷爷，他曾经和我说过。”
恼怒杨飞眼睛总乱看，叶映雪双手抱在身前也没怀疑什么：“现在三十多年过去，凌霄叔叔也五十来岁，身体不比曾经。当初对他影响不大的弹片位置也有偏移，如今不单止贴着心脏，还压迫着血管，让他总会出现缺氧甚至晕死过去的情况。”
说到这叶映雪神色多了几分严肃：“最严重的是，弹片和心脏以及血管长在了一起。国医堂和西医堂的人联合会诊，提出了许多方案都行不通，而上面和楚老都要求，凌霄叔叔必须完好无损。因此，所有人都不敢贸然尝试，只能尽力让他不继续恶化！”
把情况说完叶映雪看向今天感觉有点不一样的杨飞：“你怎么知道要救治的是他？还有你今天怎么主动提起这些事情？”
“我今年十九岁，国医堂那么多人都不行，你们为什么就觉得我可以呢？”
这一次杨飞依旧没有回答叶映雪，反问了一句。后者暗骂一声**，也耐心回道：“因为你爷爷是杨洪天，当初他就有办法，只是时间错开了。身为他的孙子，你哪怕不能取出弹片，应该也有办法让其他人动手术时不危及凌霄叔叔生命。毕竟这样的手术，大出血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不小心心脏就会因为供血不足死亡。”
熄灭手中烟头杨飞又问道：“楚依然是个什么样的人？”
